“要说难处很大,但是最大的还是没有撘得上手说得拢话的同僚。”冯紫英这个问题仔细斟酌了一下,他需要考虑如果柴恪作为吏部左侍郎,自己该怎么来回答。
“礼卿,还是先点验了那帮京营兵之后再说吧。”柴恪摆摆手,“我们都知道这帮京营兵的德行,皇上没有明示,只说先点验,合格满意之后在来说整编重组,至于说不满意的,该裁汰就裁汰了。”
比如裘世安和苏贵妃以及其所生的福王礼王走得很近,与夏秉忠斗得很厉害,但现在夏秉忠却又和似乎最受宠的梅妃和禄王走得近乎起来了了,所以让裘世安感觉到了压力,另外那位苏贵妃是否有其他意图在里边,甚至裘世安有没有收到苏贵妃的一些授意,都不太好说。
冯紫英搓着自己的脸颊,吴耀青他们的调查还在继续,但是这些白莲教也好,闻香教也好,查到线索很容易,但是要往上溯源就没那么简单了。